单。

然而,上边还是没有任何关于此案案宗的下落。

陈向北冷哼了一声,将清单收入怀中:“捡起地上的案宗,都给咱家滚出来。”

在陈向北的压迫下,一行人又回到了大殿之中。

可他们并没有因此存有侥幸之心,这条小阉狗要不到想要的东西,接下来他们要面对的,可是那条手段毒辣的大阉狗了。

稍有闪失,挨刀子是小事,只怕小命都得赔上!

而此刻大殿内,刘世面无表情,负手站在魏冉的跟前,丝毫没有要让他起身的意思。

魏冉甚至案牍库内的情况,额前的冷汗哗哗地顺着下巴,一滴滴地落在地毯上,不一会就湿了一大片。

刘世见状,缓缓开口道:“魏指挥,你怎么一直在流虚汗?”

魏冉赔笑了几声,不断用袖子擦去脸上的汗迹:“刘公公见笑了,我体子向来虚。”

“哦?”

刘世一脸戏虐地笑道:“到底是身子虚还是心虚?”

魏冉猛地一窒,喉咙不由自主地吞了口唾沫,神态中透着一股苦涩的意味,跟被刺中了要害一样,额前的汗珠流得更快了。

“禀刘大人,小的真是身子虚。。。”

“好啊,身子虚好啊,回头咱家让人给你送点枸杞!”

刘世呵呵一笑,旋即目光又陡然冷峻了下来:“可若是心虚,咱家可就帮不了你了!”

阴森森的笑声,在大殿内回荡不息,像是一记记长满倒钩的鞭子,狠狠地抽在魏冉的心头。

“多谢刘大人美意!”

魏冉不敢多言,暗暗低下了头。

而就在此时,皇城司外突然传来了连串的动静。

随着潮水一般的脚步声靠近,更有衣袍无风鼓动的咧咧声响。

旋即,一名挺拔的锦衣卫领着一行人走了进来。

他身着锦绣飞鱼袍,腰间配着绣春长刀,眉宇间深沉难明。

当他看见被砸得七零八落的皇城司时,脸颊不由自主地跳动。

抬头一看,又见堂堂锦衣卫指挥魏冉,居然在刘世的跟前跪了下来,如同一条任由拿捏的死狗。

其他的锦衣卫亦是跪倒在地,不敢作声。

而将它们团团围住的,是一个个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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